门,容百川站在门外,周围是他见过的死忠保镖。
手下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不见回应,折回楼下车里请示老板,容百川静默了几秒,下车。在门前,不敲门,不作声,两手jiāo叠在身前,就这样等着门开。
他知道,要容仁开个门尚如此,更何况敞开他的心呢?他的确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他没有资格要求容仁什么。补偿也好,讨好也罢,今后他愿意赔上一千一万个小心。
能走了吗?容百川微笑着询问。
容仁不理他,兀自穿鞋,保镖上来拉行李箱,他倏地一下子夺过来,狠狠瞪着。
在容百川的示意下,保镖退到门外。容仁跟个炸毛的小刺猬般稍稍收敛了些,环视屋内。
容百川是第一次进来,比不了容宅的奢华,却是很温馨的布置,这才是忙碌了一天渴望回的家。
靠近里间的一整面墙上全是这个三口之家的照片,他看到了那个回忆中的女子,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音容笑貌,一如往昔。
只是,她眼里的温qíng再也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身旁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曾经,这眼里盛了他无法自拔的沼泽。
间隔处是密密麻麻的对话,看了就让人生羡的一家。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