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难受的愧责。
她压下心头起伏的情绪,边往地下车库走边柔声:“没事的爷爷,你别操心了。医生说就只是皮肤受损,养养就好了。对,订婚还是可以如期举行的……”
挂掉电话,施旖旎从车里拿出瓶水,又给尤真弹了个微信语音。
面对好姐妹,她终于能够扯掉伪装,放飞自我。
听施旖旎讲完之后,尤真嗷嗷大叫,直呼爽到了:“活该!渣男就该终身不举!”
施旖旎喝了口水,赞同道:“这就叫自作自受!”
“正道的光!”
“老天有眼!”
“大快人心!”
“……”
两个人正极尽词汇量时,施旖旎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低笑。
低沉,短促,若有似无。
轻得像是她在幻听。
施旖旎头皮一麻,后背都激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挂断语音,转头敏锐看向拐角处隐在黑暗里的车位,警惕出声:“谁?”
黑色的流线型车从暗处缓声驶出,开到她旁边时大落落停下,前面的车灯还嚣张地闪了两下。
施旖旎看着并排两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愣住了。
车门打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