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小夫妻有些害怕走这样的夜路,我却感到挺称我这乱七八糟的心qíng,我只觉得,这样的黑,让我躲一躲,正好。如果脑子里的那些可以因为黑暗而找不到重新回来的路,是不是这会儿会有真正的快乐?
真的很久没有写手写信了,手握着笔杆儿都感觉好陌生,字歪歪扭扭自己看了也觉得好丑,今天停电了,我的手电有点暗了,等完全没有光亮的时候,我就不写了。
糙原的夜晚比白天冷多了,晚上去尝试了一下俄罗斯族老式桑拿浴,温度很高,蒸得我大汗淋漓,桑拿房里没有热水,但用冷水冲洗也丝毫没有凉意。其实看到糙原的时候,我就有点后悔,来这里是不是一种自nüè,鄂尔多斯我没敢去,但原来走到哪里,都还是会有他的影子。如果算的话,我们是在糙原开始的,第一次见面他把我差点灌醉了,我想在糙原自己跟过去说声再见。老式桑拿房男女通用,门口只有一只老狗看门,它耷拉着脑袋趴在那,再怎么逗也不看我一眼,天空星星寥寥,我在里面把门反锁牢了,最后却还是哭了,我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反正都是咸的,后来我发现有一个办法可以区分它们,汗水很淡,而眼泪,很苦。洗完出来老狗已经睡着了,我觉得有些好笑,没有人相伴,最起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