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点不可想象吧,哪像东部,镇挨着镇,城连着城,人和人之间却彼此冷漠,不多看彼此一眼。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偶尔遇到藏区的孩子,都会睁大眼睛停下看我们离去。有一次是山区老师带着孩子列队走在乡间山路上,看到我们车队一闪而过,竟然集体朝我们敬少先队礼,当时我眼泪就流出来了,让阿布快快停下,就把车里的糖果零嘴都给了他们,孩子们很快乐,我也很快乐,他们谢谢我,其实应该我谢谢他们。快要出萨嘎县的时候,我们经过了5248高度的嘉措拉山口,我在那里拍了张照,可惜脸色青白,萎靡不振,你看了可别害怕。
今天就要出日喀则地区往那曲走了,那曲多是牧区,海拔更高,终年温度都很低,阿布一再问我能坚持么?我却坚定要往藏北再走走,他让我千万别忍,难受的时候就把小钢瓶拉出来,不丢人。
我ròu体虽遇苦痛,但内心却从未如现在这样宁静快乐。
蒋东林看着眼前的大门,却有点不敢敲门按铃,又沉思了片刻,才按下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杨沫妈妈,她俨然没有想到会是蒋东林,当下在门口就有点愣住了,直到杨沫爸爸出来看是谁,才反应过来。
你来gān什么?杨沫爸爸看是蒋东林,并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