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并不高,但却火热一片。灾区条件很艰苦,喝的热水都很珍贵,更别提擦身洗漱用水,两人都是身上湿了又gān,gān了又湿,头发虽然gān了,但涩涩得有些发痒,周身的味道都并不太好,但此时两人仿佛连体婴儿,谁也不肯,谁也不肯撒手。300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早已在这一分一秒中化为最解不开的浓qíng,缠着你我,不顾条件艰辛,不管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舍不得睡,虽然连日来的大悲与大喜早已折腾得彼此都疲惫得睁不开眼,就这么说着话,从最初的分离到一路的相思,从离别的苦到此时欢聚的喜,彼此都好似过了一辈子一样,有太多的故事和心qíng要向对方倾诉。
应急灯灭了以后,蒋东林绵密的吻就覆了上来,没有了方才的那种厮磨与细软,这会儿的吻是带着□的,是霸道却更加火热的。手已经悉悉簌簌探进好几层的衣服里,杨沫的胸衣有些难解开,他有些不耐地一把就挤进杨沫的胸衣里。杨沫轻叹一声,胸口上那只手的力道加重了些,甚至有些急,开始时候的温柔抚摸逐渐变成揉搓,另一只手又探进去摸索解扣。搭锁终于解开,蒋东林低低地闷哼一声,解开衣襟就推高了胸衣,吻早已沿着脸颊脖颈埋了下去。
杨沫的手指cha进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