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不管不顾。
她哪里还有心qíng生气,心疼都来不及,接过他手中的包,扶着他柔声道:咱们先回家。
路子谦垂首,没有再说话,表示答应。
当他终于成功气走萧潇,心口那团压抑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越发令他窒息。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中,在阳台冷静了一会,却在茶几上摸到萧潇的包包时候神色大变。
明知道她已经是个成年人,却还是担心她是否会出事。急匆匆地拎着包出门,鞋子没换,墨镜和盲杖也忘了拿,便急着下楼找她。拖鞋终究不方便,他又走得急,一时数错了台阶,便一脚踩空,不但崴了脚,还闪了腰。
进了屋,萧潇将他扶至沙发上,顺手拿了个抱枕,塞到了他腰下,看他表qíng一时错楞,更是没好气地捏他的手臂。
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人这么拗,明明闪了腰,还死撑着不说话。
路子谦苦笑,此刻却是一点脾气也发不起来。
萧潇从他的卧室拿来了医药箱,挑挑拣拣,找到了自己要的云南白药和纱布,蹲在他脚边,轻轻脱了他的袜子,果然,那右脚掌已经开始红肿变大,看得她越发心疼。
疼吗?她轻轻触了触红肿的地方,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