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迟疑地起身,拔腿就要往外走,不禁怒气上泛,稍稍扬了声音: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潇驻足,回眸直视他,唇畔微微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但那眼里殊无笑意,眼神冷冷清清的,就这样看着他,如一把匕首,就这样刺进了宁刃的心脏,汩汩流血。
父亲大人,我从小就是有娘教没爹疼的,我妈教我,对不喜欢的人,这种态度已经足够好。萧潇淡淡笑着,但语气凉凉的,话里满是嘲讽。
你宁刃见她这样,却不由得软了下来,他一直对这个女儿抱有太大的愧疚,也一直对她毫无办法。他最终还是软下声来,无奈开口:萧潇,爸爸只是担心你。
萧潇看他,并不言语。
他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儿,眉宇间那股子倔qiáng和她母亲是多么相像,只是这孩子终究没有像萧静那般,但是越是这样,却越让他觉得举足无措。他当年怪自己年少轻狂,和张丽蓉轻许诺言,而也怪自己的爱人就这样潇洒离去,连一丝念想都不留给他,将他彻彻底底留给了别的女人。
萧潇,爸爸老了,膝下就你和你姐姐两个人,我们宁家这一房没有人从政,这些基业都是爸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总想着有个后人来继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