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那么对我而已,她们也是看准一个软弱好欺负的就肆意的讽刺,嘲笑,以此来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其实,我觉得那些人真的很可怜。因为她们的自尊已经低贱到需要靠践踏别人来提升,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悲么?要知道她们在嘲笑别人的同时,早已经将她们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劣势的人了。我想是个有思想的人,都不会喜欢她们那样的人吧。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放低自己去跟她们一般见识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着杜清璇的话,贺兰祺瑞感触很深。是啊,从小在高官之家长大的她,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她如果真的是软弱的话,那么在面对丈夫的背叛时,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坚qiáng不屈了。
她是个遇事十分冷静,沉着的人,做的每件事都会仔细推敲斟酌,尽量让自己不犯一点的错。看到这样的她,贺兰祺瑞又是心疼的。因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出生,从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外界放大。他们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逾矩,要给别人一个良好的形象。而他们所作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出生。他们从来都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那个自己,永远都戴着一张人皮面具活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