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裤脚,看到小腿都被碰掉了一大块皮,这会鲜血直流呢。无比悲观的瞪了一眼那块石头,好半天才忍着痛站了起来。伸出没受伤的左脚猛地踢了上去。
啊
又是一阵尖叫,脚趾头好痛!
这个时候贺兰祺瑞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一件有多么白痴加脑残的事qíng。拿脚去踢石头,脑子真的是被门夹了。
缓了好一阵,感觉到脚没那么痛了,这才一瘸一拐的朝着小区外面走出去。车钥匙也没拿,在客厅呢,只能打车了。
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的来到杜清璇住所的楼下,心中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了。
先生,28块。司机习惯xing的报了车钱。
哦,好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掏了一遍,悲催的发现,他身上居然没有一分钱。
这会才记得钱包在西装口袋里,而他一回家就习惯xing的脱掉了外套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
天啦!
某人悲悯的望天,不,是望着车顶。今天是他贺兰祺瑞这三十年来最最倒霉的一天了。
叫天,天当然不会应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司机笑了笑,司机大哥,不好意思,我忘了带钱包了。这样,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