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别慌,将被子全部打湿披在身上。贺兰祺瑞大声的喊道,此刻也只有他还能保持冷静了。
那俊逸的脸庞此刻已被被黑色的污垢布满,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透着坚定。他一双大手上还在流着鲜血,那是刚才被倒下来的灯筒砸到的。
眼睛看着消防栓里的大斧子,直接拿东西将玻璃敲碎,将斧头拿了出来。
怎么这消防喷头不喷水?不知道是谁率先吼了一声,这会大家才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纹丝不动的喷头,真的是连一滴水都没有喷出来。
养老院的院长此刻也在走廊中,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会她都吓哭了,听到大家说起这个,不停的摇头,消防水池不蓄水,因为没钱,我们也没有维修,所以根本就喷不出水来。
该死!
贺兰祺瑞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只好提着斧头,拿起一g打湿的棉被披在身上,然后冲到了门口,直接拿斧头劈着那结实的防盗门。
几个跟随而来的男人见状也赶紧去找东西跟着贺兰祺瑞一起,想要将那大门劈开。
一下,两下,那结实的大门,终于有了一些动摇了,眼看着就要劈开了,一股大火却突然从那被劈开的dòng中窜了出来,直接烧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