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安宁。
窗外的阳光窸窸窣窣地透过窗帘洒入室内,有一缕粘在她的发梢上,光影的分界,衬得她有些格外的落寞。
沈毓的急躁立马沉静下来,却又莫明地心疼。
十年前也曾有个小男孩,紧紧地蜷着双腿,用一模一样的姿势藏在角落里,大声地读着语文课本。
那时,小沈毓在水库边上等他,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他人影,就急了。气冲冲地跑到他家里,却发现房门大开,正屋一片láng藉,小沈毓吓了一跳,以为进了小偷,着急地跑到他的房里,却见到了那么一种场景。
小沈毓有些颤抖地走过去,摸摸男孩的头,男孩明显地吓了一跳,急速地往后又缩了缩身子,可哪里还有空隙让他逃。男孩只得抬起头来,圆圆的左脸上是红得发紫地巴掌印,清晰异常。
小沈毓哭了,可男孩没哭。
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睛说,小玉,你gān嘛哭啊?
小沈毓的泪就更止不住了,哇哇地扑进男孩的怀里,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嚎,你丫疼就哭啊,装什么木头,木头也会疼啊,木头也有泪啊。
男孩依旧没哭,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喃喃,我是铁,铁没有泪。
没有泪吗?可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