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家世,想必他还没有真的挤过这种人多的吓死人的火车,可他却来了。
她知道他要坐12点的飞机回家的,却不知道怎么到了下午他还在公寓里。
刚刚提着行李看到他时,她着实被吓了一跳,联想到醉酒那天晚上他说的话,她的心里奇怪地有个念头,却又觉得荒谬至极。
沈毓费了好大的劲才勉qiáng弄出一个箱子的位置,从座位上下来,二话不说又提着陆笑的箱子塞在那个位置上。
再下来之后,他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对着陆笑咧着大白牙呵呵地笑着:这下好了。
嗯。谢谢。
沈毓问了问陆笑邻座几个人到哪一站下车,发现有一个长得憨厚的中年大叔比陆笑晚下一站,就拜托他等陆笑下车的时候帮她把行礼拿下来。那大叔乐呵呵地同意了之后,他才跟人家说了声谢谢,依依不舍地跟陆笑挥手告别,慢吞吞地艰难地挤了出去。
一路上,陆笑的脑子里都是沈毓的身影。
从那晚的醉酒事件一直到他帮她放好行礼,又转到大学开学第一次见到他时的qíng景,跟放电影似的,好的、坏的、酸楚的、开心的、委屈的、温馨的即便她困极了眯着眼睛假寐,脑子里还是会出现他耍无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