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听着对面的一片沉静。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人才无力地叹了口气,再出口的话却已经如常轻松:好啊,我今天刚好没事,帮你搬家。十分钟后你下楼,我去找你,我们一起去市区。
陆笑还没回答,就听对面似乎有人嚷嚷着:谁说你没事了?今天不是学生会活动吗?
电话挂断了。
搬家的时候,沈毓还是嘻嘻哈哈的,陆笑心里好受了一些,却还是有些不知名的憋闷。
贺乐弦的公寓离电台的确不远,却是和沈毓的公寓恰好南辕北辙,在相反的方向。
沈毓似是不经意地问她:每晚贺乐弦来电台接你吗?
陆笑淡淡地说:我一个人。
沈毓就笑了,花灿烂。
当晚下班,到电台大楼门口的时候,陆笑跟沈毓说拜拜。
沈毓却裂开大白牙,眨眨眼,这话可说早了。
陆笑疑惑:嗯?
大半夜的,你不是打算一个人回去吧?沈毓笑着摸摸她的头发。
陆笑点头,极为认真,是啊,反正我长得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谁说你长得安全了?我就想扑倒你来着。后面一句话几近蚊蝇哼哼,陆笑没听清。
为了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