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吞了吞口水,下面紧紧地绷着,几近崩裂,他很难受。
作为一个二十一岁生龙活虎、身qiáng体壮、jīng力旺盛、口味专一的大好青年,沈毓还是忍不住将身下围着的浴巾摘下来,放在一边,自己赤身luo体的迈进池子里。
他想,他总得进来才能帮他家笑笑好好清洗一下吧?
于是捧起水,轻轻洒在陆笑的肩膀上,看着水流急速下坠,剩下的水珠缓缓地顺着光滑的肌理蜿蜒而下,有两条竟然跨越边界,流入了雪白了沟壑
折磨,这真是红果果的折磨。
沈毓掬起一捧水,泼到自己的脸上,嘴上忍不住低声骂自己:禽shòu,太禽shòu了。笑笑都累成这幅样子了,你还想行那禽shòu之举。无耻,忒无耻了。
可即便这样骂自己,他那高昂的家伙还是没有丝毫瘪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来愈高,绷得他难受。
忍不住又看向陆笑莹润的果体,沈毓哀嚎一声,还是忍不住伸出爪子拨开她的胳膊,抚向那两团带着红心的莹白。
陆笑在睡梦中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仿佛有人在她身上点火,她不舒服的扭动了几□子,那火却是越发向四下里蔓延,似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