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钥匙么,苏言内心烦躁。开门便骂:敲敲敲,敲个毛啊看见是沈书航,她稍微一怔: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有事吗?她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让他进来,他身上很大一股酒气,神qíng也很颓然。
小言他痛声叫了她的名字。她转身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是疲惫至极,眉宇之间全是不耐烦。
苏言见他还愣愣的站在门口,闷声说:没事就走吧,帮我把门关上。她起身要回卧室,被一个冰冷的怀抱拥着,他下巴的胡茬子在她颈脖处摸索,苏言推他,沈书航却越抱越紧。
别推开我,小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他的手滑落到她小腹处,柔声在她耳边问:当时,疼吗,傻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言一怔,随后狠狠的推开他,冷笑一声:看来你知道了。她转身看着颓败的沈书航,抿嘴说:当时我说了会怎么样,与其从你嘴里听见让我去打掉孩子让我更绝望,还不如我自己去。
不会的,如果你当时就告诉我,我又怎么会非和你分开不可
不可能么?苏言打断他,她摇头,叹息,冷声说:沈书航,你自己想想当时的qíng况,我想你还没忘记吧,我去找你,跪下哭着求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