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呢,林勋没有吐出自己,但是宋唐也猜到了。
月光皎洁,月光下,树上的知了还没休息,一直在叫个不停。而在树下的糙丛里,小虫子们也在鸣叫着。
苏言坐在沙发上,手放在宋唐的膝盖上,看着他用手拄颚。她的手摩挲了一下,拉了拉他的裤管,让他回神。
怎么了?宋唐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虽然夜深,她的手还是很暖和,这样就好。
苏言将另一只手覆在宋唐的手上,她扬起唇角:阿唐,不要想了,那个,我知道你怀疑宋雨桐,就看在傅若芳的份上,算了吧,其实杜卿的事让我想了很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抿唇,勉qiáng的笑了笑:虽然傅若芳成现在这个样子直接原因不是我,但是,如果我不是我要和她斗,我就不会拿她和宋雨桐的亲自鉴定去给你妈妈,你妈妈也不会对她下狠手,是,我也知道,她和宋正骗了你妈妈这么多年,落到那个下场也是活该,但是,傅若芳早年对我也如亲生,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不动容。
宋唐的手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将她拥进怀里。他闭目,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心里很难受。
傻瓜,如果你知道一些事q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