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我炉火纯青的吻技而神魂颠倒了吧?习季然眼神dàng漾,故意使坏地在她耳边低语,刺激得她微微颤抖。
你这是蓄谋已久的吧?季禾好半天才稳住了呼吸,终于理出个头绪,问出口,这特地处理过的玫瑰花,还有你那群对你言听计从的高中同学
习季然脸色一点都没被戳穿之后的尴尬,厚着脸皮:亏我还特地让他们表现得自然点呢,没想到找了个火眼金睛的女朋友。
嘿,别自以为是,谁答应了?季禾脸红脖子粗的反驳回去。
哦?那是谁刚刚瘫在我怀里一边呻吟一边抱着我不撒手的?他蓄意压低了声音,更显得低沉而魅惑。
去死!季禾终于觉得无地自容,提脚就往他腿上招呼,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
那我再问一次,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就这么闹腾下去吗?等到发白齿摇,哪儿都去不了,也会拼着最后一口气儿,牵起对方的手,等到说话也已经含糊不清,也要憋着一股劲儿,把对方损一顿。你愿意吗?
这时候的季禾已经没有了刚刚唱完歌之后的紧张,也没有被吻之后的迷糊,变回那个理智而清明的女人。
习季然觉得,这时候的答案,比任何时候的都要重要。不是片刻的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