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直锁着,可是里面竟然没有落灰,像是一个小套间,古老的红木桌椅是上了年代的秀泽,被擦得晶亮,没有沙发,家具摆的位置像是九十年代的风格。最高的柜子上摆着一个牌位,季紫眯着眼看过去,故友舒良生之位。
舒良生?
这个名字在季紫的印象里是没有任何痕迹的,可是沈久月又淡淡开口:跪下。
季紫突然就腿一软,鬼使神差的就真跪下了。
沈久月只是一言不发的在一旁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季紫开始的时候还是怀着敬畏而虔诚的忏悔之心的,想着季妈妈的惩罚这么轻,肯定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做好今天之后放下屠刀,重新做人了。至少要离开堂叔,要保持距离,要qiáng迫自己不再动心。
可是两个小时之后,季紫腿麻了的时候思维就呈放she状了。这舒良生到底是谁的故友啊,为什么她大逆不道还得跪他呢?还有,不过是这样一个普通的阁楼,为啥她们以前都被禁入呢?难道是跟鬼片里一样,牌位上那个人就是在这个阁楼里死于非命?!
这么想着,季紫才发现窗户外yīn沉沉的天气,黑云压顶,掩盖了一切光芒。她突然觉得后背有些yīn测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