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恢复一室安宁的时候,季禾已经倒在他怀里昏睡得不省人事了。习季然极为温柔地抱着她洗澡,期间趁人之危的揩了油,然后极为满足地搂着她准备再做场*梦的时候突然又懊恼地坐起来。
他竟然忘了趁机勒索她的表白!
每回她都能让他完全忘了目的计划,只一味沉溺这蚀骨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习季然看着还搂着她的腰睡得无知无识的人,恨不得再次把这个小妖jīng生吞活剥了!
季紫巴巴望着身旁的人,似乎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季弈城叹了口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跪了一下午的人,就是你未来的公公。
哦,这样啊。季紫松了口气,难怪我我从小就没见着爷爷的影子。
季紫说完就冲身旁的人笑了笑,见他满脸黑线也突地觉得不对劲了:不对啊,我爷爷那应该是跟咱俩一样姓季啊,我记得清明节的时候还去拜过呢,他叫季惟清啊
季弈城抚额,觉得对她是完全不能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的,便扶了她起来:走吧,回房里给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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