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哥,你怎么样了?她一个人根本就扛不住他,办公室里再没其他人,她只能勉勉qiángqiáng扶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倒了杯水便急急地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却被他qiáng行阻止:我抽屉里有过敏药物,你再下去帮我买点退烧药。
覃黎明点头,替他找了个靠枕,喂他吃了过敏药,便急匆匆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还是离开前的姿势,脖子上的红肿的确消退了一些,身上的温度却窜的更高了。
整个人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唇上因为缺水,起了死皮,变得苍白,嘴里却一直在喊着牵挂的人。
覃黎明叹了口气,终于再次拿起电话。这个拯救了濒临绝境的她和父亲,无数次镇定地解决了困扰千千万万百姓的难题的人,在她心里面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竟也有这么虚弱,这么亟需力量的时刻。
习季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酒量是不好,可也不是一口就倒的,现在周身的酒味根本就淡的几乎闻不出来,说明她并没有多喝,然而却一直睡得浑浑噩噩的在哼唧,显然有猫腻。
想到这里,他俊颜一凛,抚摸她的力道越发温柔,脸色的神色却越来越淡。
这伙人,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