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的模样,笑得不以为然:要是能的话我肯定不反对。
季禾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呼吸才平静下来:我不是一部手机,或是你的附属物,我的身份先是季禾,再是你的女朋友,有独立人格的女朋友。习季然,你没资格这么不尊重我!
习季然一脸无辜:我怎么不尊重你了,我又没做多伤天害理的事。
季禾见他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更是口不择言: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有这么qiáng烈的占有yù,也不应该建立在糟践别人劳动成果的基础上啊。电视台在路总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你这是要让一整个电视台的人为你那点狭隘的心思陪葬吗?!
其实她知道,习季然有的是头脑,管理的绝对不会比路皓程差,只是当下气愤的qíng绪占领了高地,挤走了那些残存的理智。
习季然脸色终于黑了下来,桃花眼里的笑意全部收敛,眸如点墨,黑得惊人: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季禾已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但是死不低头: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鞋跟跟大理石地面的碰撞,闷哑又沉重。
走廊上的灯莹白如玉,照在她挺直的背影上,优雅得像是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