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啊?温树随便扒拉了一口饭。
不认识。梁泽真不认识,但隐约感觉好像又知道点什么。
那怎么每天都是同一拨人看病啊。温树也发现了。
不知道,他们也没gān什么,没事的。梁泽想估计也就是想耗着我吧,也确实没做什么。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温树突然抬头。
我与世无争两手空空的,得罪谁去。梁泽笑了。
那这个怎么解释,我怕你又受欺负。温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是又啊,梁泽心下斐然:我老被欺吗?
啊,谁让你那么招人。温树其实想说你看你被那个胡竞折腾的,就连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拜他所赐,我才会蠢蠢yù动的。你吃吧,我得回去写病历了。你下午要没什么事就歇会儿,下了班我来找你。说着温树就拿着垃圾转身出去了。
梁泽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暗自感觉其实温树人挺好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奇怪,为什么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去享受去被爱呢,被人关心被人宠爱的感觉不好吗?为什么要自nüè,脑子不灵的总想着那个该死的胡竞。
想到胡竞,梁泽思前想后了一番,最近连着一个多星期了,只要梁泽一坐诊,总是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