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梁泽的手,对着那些小护士厉声说到:谁说的我也不问了,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
什么都比不上此时此刻握在手里的这个人重要。
温树拉着梁泽的手心把他送进门诊室,说了几句就目不斜视的从容从人堆中走过,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们没有丝毫相关。在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注视下踩上了上楼的电梯,电梯外那些讨论他身份的声音温树都充耳不闻。
我不偷不抢没有危害社会,喜欢着自己喜欢的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qíng,愿意照顾他一生一世,只不过,他跟我一样,恰巧都是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沦为别人谈资?温树从小自己生活,凡事自己做主,特立独行的xing格从不把别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梁泽不一样,虽然从来没对温树说过他的家庭,他的成长环境,但是那个心思细腻,敏感谨慎的xing格一定会让梁泽如坐针毡般的痛苦,他就算不说出来,温树也感觉的到。
我刚上楼,你什么都别想,好好上班,中午我去接你。温树一出电梯门就打给梁泽。
大树,你何必呢。梁泽终于问了出来,温树何必呢,何必跟他一起趟这不见深浅的浑水。
她们都说了有人要来找你,我还不着急啊。温树嘴角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