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胡竞打电话!给他打电话!老子削死他!温树把梁泽从包间抱出来冲着这些阿姨一字一句的吼叫。
他白天不来这里。阿姨们怯怯站在一旁小声的回应,生怕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会杀他们灭口。
告诉他,我跟他没完!温树咬着牙,愤恨的吼出这一句,就急匆匆抱着梁泽打车回家。
小心翼翼的把梁泽放在g上,覆上额头试了试还有余温,湿了湿毛巾擦去满身的汗液和jīng液混合的污秽,收拾妥当的温树累了一晚也实在是站不稳了,别说梁泽,他自己都she了五六次,就是温树这种jīng壮的身子,要不然换谁能耗得住这七八个小时的不眠不休。
静静的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抚摸着梁泽柔软略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数着他一抖一抖的睫毛,温树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温树浑身的酸痛,那些被抓咬的痕迹和跪在地上擦破的膝盖,都在休息过后更加的彰显存在感。
梁泽,梁泽,梁泽?你睡了一天了,醒醒吧。伸手进去摸了摸后背,一身的汗,浸的g单都湿了一大片。
抱着梁泽给他换了身gān净的衣服,又换了gān净的g单和被子,还是没醒。
温树跟主任请了假,好说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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