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树从来不觉得冬天有什么特别,但这个冬天,连逛逛这些以前认为俗不可耐的窗花,彩灯都无比惬意,乐在其中。电视广告里出现的那些张灯结彩准备过年的笑裂了的大嘴原来真实存在,想着也许现在的自己就和那样浮夸的表qíng莫名重合,温树笑的更开了。
你自己瞎乐什么呢,买什么你快点,冻死了。梁泽捏了捏温树的手心,故意剁几下脚,再哈口气儿,白烟霎时就顺着手指的fèng隙飞飞扬扬飘散在空气里。
我不知道买什么啊,你说吧,买什么?
你!温大树!不知道买什么你这么冷的天拖我出来是出来遛食呢?刚刚吃了五个包子,两碗皮蛋瘦ròu粥的梁泽确实需要出来溜溜食。
嗯,大早上的你吃那么多,我说吃白粥吧,你还非要带ròu的,我看看你小肚子鼓起来了没?温树揣着只大手作势就想掀开衣服往里塞,那里面可暖和多了。
你摸啊,来,哥让你摸,撩开衣服使劲摸,回头进凉风把我chuī肚子疼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打蛇打七寸,打温树?梁泽眼都不用眨,就知道他命门在哪。看温树明显一顿收住手,他就得逞的哈哈大笑。
得,你也就能呲儿我,我还不摸了,我回家脱光了衣服钻被窝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