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角,给奶奶摘了呼吸机,一小勺一小勺的喂进去。
叔儿啊,淡。自从梁泽告诉奶奶这是温树的时候,奶奶就一直这么叫着,口音加上有气无力,说出来就像是温树占了便宜似的,怎么说奶奶都没改过来。
奶奶,您吃盐吃多了对这儿不好,我给您掰瓣橘子就着吧,好吗?温树指了指奶奶的心脏,把碗放在一边,给奶奶剥橘子。
奶奶,过几天咱们出院了叫温树给你做好吃的,我现在有人给我做竹筒饭了,您不用担心我了,他做的好吃着呢,等回了家你尝尝。梁泽一边往嘴里塞卤ròu,一边含糊不清的给奶奶说。
好,好。奶奶咬了口橘子,透心的舒慡。
入夜,奶奶睡的平稳之后,温树照常悄悄摸上了旁边的病g,掀开被子和梁泽挤在一起。县城里的病房不像城里的紧张,尤其是节,温树包了一整间,明明三个病g,温树非要跟梁泽挤在一块,奶奶住院这都快一个半月了,两人每天就这么挤着睡,温树说了,这样暖和。
梁泽不是不愿意,他心疼温树,晚上这么跟他挤一宿,白天还要亲自给奶奶配药,监督着喝完药,还要赶回临时租的小房子去做好了梁泽和奶奶的饭,来了还要好好喂奶奶吃完,还没坐一会又要出去买菜准备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