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齐霖,却没有等到自己的早饭。
我的呢?齐霖问向自顾自吃起来的臧言。
臧言掀起眼皮瞟了瞟他,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
我什么时候吃了?你没看到我买的两人份吗?齐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臧言敲了敲手表盖,齐霖立刻知道这男人是在秋后算账,讽刺自己是因为吃早饭才花去了那么多时间。
齐霖一把就火了,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小心眼,不过晚了一分钟!
那男的是谁?臧言轻飘飘一句话甩过来,齐霖满腔怒火立马被心虚的大雨浇了个透。
什么、什么男人?
你紧张了!臧言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什么紧张不紧张,那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一哥们。齐霖挺着胸脯叫嚷。
昨晚聚会的人里没有他。言下之意那人既然是你发小怎么昨晚不见他来玩。
我、我齐霖语塞,看着对方坐在对面慢条斯理撕油条的样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什么时候对自己jiāo什么朋友这么挂心过?就是军营那会和丁全闹得跟猴子一样,他也从没变过表qíng啊!
你吃醋了?!齐霖叫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臧言撕油条的动作停下,将油条放回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