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麟不是晚上才回来么,难道家里进小偷了?钟意吓得背上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凝神屏息的蜷起小腿准备给予梁上君子致命一击。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大约只剩一寸的时候,钟意qiáng撑着转了个身,还没等踹出去,脚腕已经被人牢牢的抓在手里,她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一害怕就闭着眼睛叫了出来:贼啊!
是我。江哲麟看着钟意这副红扑扑的样子,眉头略略一皱,顺势把钟意圈进怀里,你老公。
钟意没好气的拉开距离:你怎么回来了?
你顶头上司说你翘班,特别嘱咐贤内助我对你进行思想教育。
切。她就知道,这两发小láng狈为jian,对她的行踪进行24小时跟踪,向来以榨gān她的血汗为乐趣。
钟意没jīng打采的在g上转了个身,动作幅度颇大,幸亏江哲麟护着她的额头,才不至于磕到g板上。江哲麟隔着被子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
江家祖宅离这里其实非常的远,中间还要摆渡一段才能到达。江哲麟周身的气息有些疲惫,倦倦的,没平时那么迫人,连责问的语气听起来也跟哄小孩似的:怎么连药都没买?
也不想想谁传染我的。钟意把眼皮一翻:死不了。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