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子,直直的刺进钟意的心里,毫不客气的整根没入,太突然,以至于她竟然感觉不到疼,只知道浓稠的血液叫嚣着流了出来,钟意像是被梦魇住了,意识渐渐模糊,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g底窄窄的fèng隙,钟意看见被撕扯开的外套,裤子,衬衫,连衣裙,皮带,文胸,内裤,被丢得到处都是,接着是猛烈的撞击声,谢天压抑又兴奋的喘息,女人歇斯底里又无比欢愉的làng*叫,像紧箍咒把她的脑袋揪紧,神经快要被压断了,她呆呆的望着头顶不断起伏的席梦思,嘴角一咧竟然笑了出来,明明上午她还在阳台上拍着席梦思,憧憬着她和谢天的甜蜜,怎么现在她就成了为他人作嫁衣的笨蛋了呢?
怎么会?
钟意不知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她只记得谢天错愕的脸庞,和空气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两人jiāo*媾处正在微微抽动,泛着一点诡异的水光,赤*luǒ的女人骑在谢天身上,娇嫩的肌肤就像她做的那道粉蒸ròu,又香又白。女人缓慢的转过脸来,嘴角上绽开一丝胜利的笑意,脸上的歉意潦糙又敷衍,她示威似的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啊,钟意,对不起
女人叫做郑思然,钟意曾经的同窗好友,出国去了谢天那所学校。郑家的大小姐,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