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讽刺她不知好歹,无理取闹?钟意正在气头上,自然不甘心在他面前露怯,一冲动便急急的顶上一句:江哲麟,这都是你单方面的感觉罢了。你这些话的前提完全不成立,继续这段婚姻?不不不,我不愿意,我要嫁的人是老公,而不是整天管得我缩手缩脚的老爸!你要继续你尽管去,反正您的神通广大我也领教够了,就算您告诉我您是糙履虫能够自体繁殖,我也绝对不会惊讶!
江哲麟闻言身形微微一晃,眼里的猝痛一闪而过。他再次笑了起来,嗜血般的笑意,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只一眼就让钟意遍体生寒。
江哲麟撑着桌子站起来,黑色的影子犹如cháo水般没过钟意的头顶,像是要把她整个的溺毙其中,江哲麟右边的嘴角轻轻一动:对,你说得都对,我tmd就是犯*贱!
直到江哲麟摔门而出,钟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还自以为把她和谢天的历史隐瞒得很好,却没想到江哲麟对此dòng若观火。
这种被人放在放大镜下观察的滋味非常屈rǔ,加上江思妍的火上加油,钟意便如同沾了火星的pào仗,一点就爆。
只是不管不顾的发泄完毕之后,她只觉得漫天遍野的恐慌和后悔向她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