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猛的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钟意:难道是
钟意苦涩的笑了一下,点点头,又跪坐起身,攀住钟琴的肩膀:姐,求你不要告诉爸妈。
过往的记忆像是浸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带着点儿瘆人的尸腐味,却鲜活得连每一条脉络都很清晰。
钟意记得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直替她介绍对象的徐伯伯把她招进了常去的茶馆。中年人缓慢的摩挲着紫砂茶杯细腻软糯的纹路,斟酌了良久才说:小钟,你妈那事儿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钟意的眼睛唰的一亮,急切的样子像是饿了许久的小láng面对一块又大又肥的红ròu,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徐伯伯,真是太谢谢您了我妈在哪里?我、我、我要不要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去见她?啊,不不不,事qíng哪有这么简单?您要我怎么办?
徐志功的眼里滑过一丝不忍,长着老茧的手轻轻拍抚着钟意的手背:小钟,伯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当初你那么点儿个,扎着个小小的羊角辫一甩,下巴就这么翘着,别提有多神气
钟意敏感的直起背脊,困惑又犹疑的看着徐志功:徐伯伯
徐志功松开手,尴尬的笑了笑,把眼睛撇向一边:小钟啊,女人总会比男人多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