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的伪装被郑思然凌厉的讥讽一点点削开,露出里面细白嫩软的ròu。
郑思然说得没错。撞见那一幕后,自己毫不犹豫的单方面宣布分手。但是谢天比她想象的固执,每天晚上游魂般的跟在她身后,距离既不远也不近,明亮的眼睛一片空dòng,在秋雨瑟瑟的季节里,挺拔的身影显得分外萧索。
白天谢天去了哪里,钟意无从得知,直到有一天,她饥肠辘辘的走进一家中式快餐厅。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喊出一声欢迎光临的时候,钟意愕然抬头,撞入眼帘的是谢天唇角还未来得及褪去的微笑。
谢天脸上刹那闪现的窘迫,把钟意的灵魂,一点点腐蚀殆尽。
别说郑家不同意,就连谢家,也不能容忍这样一个私生子胡作非为。照理说谢天名校毕业,就算被踢出家门也不至于饿死吧?我们都相信一句古语,重病需猛药,索xing断送了他所有的求职机会,只留下去建筑工地搬砖啦,去快餐店刷刷盘子促促销的工作给他不过他真是见鬼的冥顽不灵,居然还是抵死不从。啧啧,如果他要是个女的,我绝对会替他立一个贞节牌坊。
郑思然按住下巴:我一开始对谢天,或许只是迷恋。他这么一折腾,我倒忽然觉得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