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第一次碰到这样的qíng况,仿佛满溢的qíng感一旦宣诸于口就会变得苍白,只有通过唇齿身体上紧密无间的结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灵魂和欢喜。
钟意的睫毛动了动,舌头探出一点儿在江哲麟嘴唇上戳了戳:老公,医生说现在偶尔咳,可以的。
江哲麟闻言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嘴唇,鼻子擦着鼻子,摩擦得很暧昧:可以什么?
钟意沿着沙发滑坐下去,手指拌葱,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儿:可以进来看看宝宝!
蹦完一长串话钟意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江东父老了,推开江哲麟气呼呼的盘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江哲麟生闷气。江哲麟宽大的手掌覆盖上来,指腹停留在钟意柔软的肚子上,轻笑:宝宝欢迎爸爸么?
钟意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了一声可惜是因为饿的。
江哲麟眼里的笑意完全舒展开,在上面轻轻拍了拍:爸爸知道了。
于是,河蟹列队爬过
自从留下这样一个把柄,钟意在江哲麟面前愈发没脸做人,对后者时不时伸出来的禄山之爪,根本没有还击之力,江哲麟时常握着钟意胸前的那团柔软,啧啧叹气:唔,我现在觉着,生个孩子玩玩也挺好的。至少老婆大人你的青痘终于长成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