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总喜欢从别人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他的全貌,现在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前这位男人的表现。
郑人买履的蠢事儿,可一可二不可三。
钟意幽幽的叹了口气,翻个身开始假寐,可惜钟意向来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一想起那一千多封的邮件她就开始怄火,gān脆扯过被子咬着边缘开始生起闷气。
江哲麟温暖的手掌在钟意薄薄的后背上拂了一下,最后一路往下绕着钟意的腰落在了她的腹部,秋夜露重,空气里依旧凝滞着沉重的水汽,和着江哲麟低缓的声音,丝丝缕缕的bī进钟意的毛孔里:她都跟你说了什么?说我们是初恋qíng人,我给她写了许多邮件,还顺便制造了一颗沧海遗珠?
钟意的火气更大了:你们倒还真是心有灵犀。
你老公我好歹也不蠢,这么多年,也够我看透一个女人了吧?江哲麟自嘲的笑笑,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天天跟人gān架,当时也没什么好装备,西街和东街的流氓碰到,就拿着弹簧刀互砍,我是西街的老大,后台又比寻常人家硬些,真出了什么事儿都是我去顶包,一来二去,在派出所混得比自己家还熟。
钟意枕在江哲麟怀里打断道:你怎么当上老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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