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分手,对她有多喜欢,真说不上。之所以想出这么多花样来哄她回心转意,可能是因为我对自己那份骄傲更qíng有独钟,她这么糟践我的心意,我不相信,也忍不了,只好装出一副qíng圣的样子,非要捆住对方三年,一开始在那边,你老公我真是举目无亲,语言不通,别人jiāo英文论文,我jiāo拼音论文,还唬我那些同班同学,说这都是gre高级词汇,特牛bī。那邮箱是我和她的公共邮箱,我无聊了就在里面写两句,要不就抄点名人传记励志励志。那三年,我犯过浑,吸过大麻,差点没进黑帮。三年之期一到,我想想也挺感谢她的,要不是憋着一口气想让她后悔,我估计我早就玩儿蛋了,就写了一封邮件,具体写了什么我倒不记得了,只记得特酸,特别酸,差点把我的后槽牙都酸倒了。
江哲麟说得轻松,听在钟意耳里却疼得她的心一扯一扯的痛。那么小就失去了母亲的江哲麟,变成现在这么体贴入微的老公,真的不容易。钟意犹记得当初她痛经痛得死去活来,差江哲麟去买小翅膀,他最后给她捎回来各式各样牌子的湿巾加护垫,差点没把她笑得死去活来,现在想想,却心酸得无以复加。
钟意凭着记忆把手指落在江哲麟的腰际的凹陷处,按了按:这个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