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平的法国团不是15天之后才到嘛。
我父亲母亲在这一晚回到家中。我们一起吃晚饭,父亲问起我工作的qíng况,我一一回答,并说,三天之后要出访加拿大。父亲没说别的,母亲笑着说:我们问过你们局长了,他说你表现不错。
这是他们的老皇历了,从我上小学的时候开始,父亲的秘书就会定期去见我的班主任,问我的表现如何。居然持续到现在。其实,父亲没有必要问我自己,关于我的qíng况,他可能了解得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明天单位里有事吗?母亲问我。
没有翻译任务。
我跟你爸爸刚刚回来,挺想你的,一起去打高尔夫吧。
没任务,不是没工作啊。我说。
怎么没工作?你给我当翻译不是工作吗?父亲说,明天我约了几个贝宁的朋友,你给我当翻译。
我没再说话。我爸他是法文高翻出身,作了大官后,就只带专业翻译了。
第二天在球场上见到的黑人朋友,一见面就知道不同凡响,穿着名贵的衣服和皮鞋,他们都说得一口纯正的法国本土法语,听不到丝毫非洲的大舌音,一位仁兄手上的钻石戒指大过麻将牌。我跟着父亲跟他们打球,探讨在贝宁开掘煤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