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这也不是我的母语,我说汉语有时候还拌蒜呢。不过啊,翻译这种东西,要求从业者勤奋,还有态度认真,做一个小时的翻译,得至少准备两个小时,减少意外的发生可能。
我觉得身体素质也很重要。菲说,真挺费脑力和体力的。
接着我说了一句很轻佻的话,我是喝了一点点红酒,可在她的面前,我的嘴总是有点失控:我呢,体力还是很好的。
然后我们去跳舞,找到一家很好的迪斯高,在那个著名的丹麦乐队的舞曲里,菲跳得疯狂而漂亮,她的黑头发跟着音乐甩动,我在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凑上来之前,适时地将她扣在我的怀里。恰在此时音乐变了,有那么一会儿,很舒缓很柔软,在华丽而混乱的灯光中,菲迷蒙的一双猫眼让人销魂。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的鼻尖和微微翘起来的嘴唇轻轻磨擦,我们身体相贴。我的手拿着冰凉啤酒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脊背和胳膊,我享受她的气息和触感。yù望此时一触即发。
她伸手抱我的头,在我耳朵边说: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
我说: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
她笑起来,亲亲我的嘴巴:乖。
这个女孩啊。
我看着她穿过舞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