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大家很快就混熟了,老外建议我起一个法文名字,我说,叫菲,这个发音在法文里不也挺好听的嘛。
我在这里的工作实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接电话,发传真,有时周贤福给我一篇文件打打字,仅此而已。
我的薪水每周支取,有人民币700元,以后开了学,我每个周末来这里值班也会有400元,真不错。我拿了第一个礼拜的薪水,给程家阳打电话,我说: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他没回答,在电话的另一端沉吟。
喂?
我在想到哪里宰你一顿呢。
我笑起来。
在东北酒家吃饭的时候,程家阳问起我的工作:他们还没让你当翻译吗?
没有啊。
怎么回事?我跟老周说过给你机会多锻炼的。
哎你不用再帮我走后门了,我有这份兼职都万幸了。
同事相处得好吗?
挺好的。就是,我想起坐在我对面的皮笑ròu不笑的大姐。
就是什么?
哦,老外总说让我取个法文名字。
别听他们胡说。家阳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叫菲,最好听。
他的手心摩擦我的手背,痒痒的:今天晚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