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导师居然是你。
我咬着牙笑着说:我但愿给了你不及格。
祖祖把火车票给我:这是你的,拿好啊。我周五过来接你。
我看看车票,20欧元:等我一下,等会儿上楼拿钱给你。
这是做什么?钱也不多。
可我知道老外习惯AA,再熟络的人也是如此,更何况,20欧元,我一换成人民币,又觉得实在不少。
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他看看我:菲,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
我原来觉得中国的女孩子都是最温柔顺从的,可我觉得,你是这样一个人,这么qiáng硬,像男孩子一样。
不是第一个人这样说我。
钱对我来说,是缺乏而让人无奈的东西,我不想在这种事qíng上被人瞧不起,因而显得更加敏感。
可这并不是我的错误。
我不说话,祖祖看看我,从怀里拿出一支笔来,在餐巾纸上列算式,嘴里说:那咱们就算得清清楚楚。我一笔,你一笔。
你在我家吃了奶酪火锅,按照店里的价,20欧元一位。
我在你家吃了炒饭,中国沙拉,还有啤酒,按照中国饭店的价格,大约是15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