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不知道谁来看过他,我把给他的白色百合跟那些花放在一起,我的脸此时离他的墓碑很近,青石板发出寒气,我亲亲刻在那上面的他的名字,我说:祖祖,你冷不冷?
祖祖,这次,我抱抱你,好不好?
我说着就把身体贴在他的墓冢上,真凉啊,祖祖,这次让我给你暖一暖吧。
我的身边,有人走过,我抬起头,居然是来巴黎的那天在火车上遇到的老婆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你怎么了?她问。
我的朋友去世了。
那怎么了?
你看这里这么多人,他们在那边过得更高兴,你信不信?
我不信,那边冷。我的朋友是南方人,他不会舒服。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那边挺好的。不像你想的这样。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啊。
那你带我去吧。
她很轻蔑的看看我:哼。
我告诉你,他们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而已,就像我的弗朗索瓦。
你懂吗?对他们来说,一切并未结束,一切刚刚开始。
老婆婆仍是艳丽的古怪,疯疯癫癫。
可我把她最后的话听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