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一样似乎已有定数,与我生死相依的,注定是身边的这个女人。
这突降的事故,还有更为重大的意义。
我跟小华,以与从前不同的身份,分别见到了对方的父母。
在这种形式下,生死之爱仿佛让上了年纪的人动容。
不知道是哪个长辈的话,低声说:这两个孩子啊,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
我的伤口非常敏感,不知道是哪一步处理不善,这一天发炎了。不疼,只是又肿又胀,我开始发烧。烧得还挺舒服的,很多人折腾我,把我的身体翻来覆去的,又cha管子又打针,我心里还庆幸呢,这要是不发烧,清醒的,还不得疼死。断断续续的又有人哭了,我费尽力气睁开眼,是小华。我想跟她说,小华,你不要哭了,不要总是为了我哭。可是我没有力气,我还是睡一会儿吧。
我有时候做梦。
梦见乔菲了,就掐自己,不疼,软绵绵的,真是在做梦。
那也就没什么忌惮了,就把话说直了问她: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整我呢?
她也不反驳,看着我,好脾气的听教训。
不是我生病了,快死了,就觉得自己有资格训你啊,你有时候做事,尤其是对我,真挺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