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问我拿什么身份跟你说话?我,什么身份?
我气的话也说不下去了,是啊,你问的对啊。我算是你什么人啊?我管你这事gān什么?不过,乔菲,你也不想想你爸妈对不对?他们养你这么多年,结果好不容易能当上大翻译了,你给自己弄到非洲去了,一去两年都不能回来,你这算对得起谁啊?
她没说话,把头甩过去。她的手发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我说:给我一支。
她看我一眼,把一根放在我嘴上,给我点上。
我们都镇定了一下。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对她说:
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我来通知你,乔菲同志,你不能去科特迪瓦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很明白,你不是不想当翻译了吗?太好了,高翻局的名额紧着呢。你也不用当了,我给你另找个好地方。
我打算走了,跟她没说几句话,比我动手术挨刀子还疼:你先不用上班,等着去新单位报到。
我说着要走。我肩上的伤口真的发疼了。
家阳,你这么做为了什么呢?她在我后面说,我不同意,我不会修改志愿的。
公务员服从上级分配。我回头对她说,还有乔菲,你认识我这么久了,看到我做什么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