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
男士们又要了酒来,大家挨个讲段子。
我其实挺不愿意见到程家明的,像个手里握着借据,又不索债的债主。
我那天给他打电话问家阳的qíng况,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直接告诉我了。他知道我跟家阳的过去,这很明显。
家阳身边的人,都是这样莫测高深的,这样比下来,他自己清纯的像个小孩子。
身边跟程家明一起来的先生对我说:该你了,轮到你讲段子。
我一时想不起来。
那可就罚酒了。
好,那我说一个。
说,把大象放进冰箱,统共分几步?
我说完了,就看见其余五个人表qíng木然的看着我。
程家明的另一个朋友说:要不,你还是喝酒吧。
别人笑起来,波波说:我来讲吧。我都准备挺长时间了。
她还没说完,我就把我面前的酒给gān了。
桌上的人都有点发愣。
各位,我再喝两杯就走了,我有点事,对不住了。
我要自己倒酒,杯子被对面的程家明给摁住了:正巧,我也要走,我送你吧。
完了,我弄巧成拙了,我就是想躲开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