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还是怒气未消,抿着嘴,少有的沉默。
就连回到家里都是一声不吭地躲进了房间,连晚饭也没有出来吃。厉苏辽只以为钟静竹是个没心没肺的,却不知道会把她气得这么厉害。
房子里第一次少了钟静竹聒噪的声响,厉苏辽一点也不习惯,寂寞非常。他也没有半点食yù,桌上的外卖一筷子也没有动,原来对面没了钟静竹的身影,他竟然连饭都吃不下了。
厉苏辽是出了名的能忍,小时候被父亲罚着跪书房,一天一夜他也绝不讨饶,可今天不过几个小时,他觉得已经到了极限。
一直等到饭菜上的热气都逃光了,他终于站起身,走到钟静竹的房门口,屈指一下一下地敲打在门上,半晌也没有反应。
最后也顾不得形象,厉苏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半点动静也听不到,有点后悔为什么选用这样好材质的木板,又弯下腰,门fèng严严实实,半点光都漏不出来。
厉苏辽叹气,注定今晚上是个无眠夜了。
第二天大早,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同他打招呼,钟静竹独自去了警局,若不是清楚地知晓钟静竹所里的轮值表,厉苏辽还真以为她离家出走了。
今天是周末值班,所里统共只有钟静竹和赵师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