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想做免费保姆,要不是她,厉苏辽也犯不着下厨做饭。
你对于我来说,不算保姆。厉苏辽望着她,眼底的qíng绪很复杂,满满的要涌出来似的,只是这话听在钟静竹这个木鱼脑袋的耳朵里,就像是嘲讽了她确实是全世界最不称职的保姆。
那为什么?她有点想不明白了,忽然眸子一闪,是不是因为我把你打伤了,你想报复我?
思来想去,大概就这一个原因了,可是厉苏辽一点也不像这么无聊的人,他做事不喜欢làng费时间,所以连切菜的时候,都是大块的,当然也和他差劲的刀功有关系,这是旁话。
当然不是。厉苏辽矢口否认,回答地很痛快,却又吸了一口气,好像不知后面该怎么说。
算了钟静竹叹了一口气,既然这么难以启齿,就不用再说了,既然你没有什么后遗症,我也不用再住在这里。她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进去。
盼盼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厉苏辽拉住她,他平时巧舌如簧,钟静竹从来说不过他,不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舌头上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怎么也利索不起来。
钟静竹能听见自己砰砰乱跳的心,那么重又那么快,一下一下的,他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