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然后忽然摆出柔弱状,两人跌倒在沙发上,她骑在厉苏辽的身上,膝盖触碰着沙发,尽管很软,可还是疼得一阵抽搐。简直是偷jī不成蚀把米,钟静竹泪汪汪地想。
仔细一看,厉苏辽的面孔也有点发红,钟静竹忽然觉得手掌撑的位置有点小眼神一秒,原来是按在了厉苏辽的小腹与小帐篷之间。
尴尬地往后跳开,厉苏辽也缓缓坐起来,两人相对,四目一撞,都有点羞涩。我不是故意的。钟静竹解释,笑容委实僵硬。
你故意gān什么了?厉苏辽是什么心理素质,几秒钟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会儿已经开始调戏钟静竹了。
我没摸到,真没摸到,差一点!就差一点!钟静竹被他那么清澈的眼神一看,有点慌了。
摸到什么了?厉苏辽依旧是表qíng,钟静竹脑子嗡嗡地响,脸又烧起来了,厉苏辽却凑上去,冲她眨眨眼:是不是有点遗憾?就差一点。
钟静竹伸手掐住厉苏辽的脖子,他看着不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长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小人心肠的流氓!
你敢脱我裤子!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钟静竹张牙舞爪的,声势浩大,其实手上没有什么力道。
我说过,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