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了解。就这么开小差,一路开到了下班的钟点。
幸好有田五月这样一个号称阅历丰厚,对男人了若指掌的军师在。虽然她对田五月的眼光抱有很大的质疑,比如当下她穿得跟解放前那花棉被似的裙子。
钟静竹,几天没见你真出息了,竟然上新闻了。田五月笑眯眯的,但是钟静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夸奖,果然,她接下来又道,差点没认出来,你可真不上镜。旁人都是关心她有没有事,只她一人关心她好不好看的。
就你好看!钟静竹撇嘴,田五月是真好看,大概在风月场浸yín太久,骨子里带着一种艳丽的风qíng,言语谈笑见都是媚态横生。
不瞎扯了,你不是号称最懂男人吗?帮我挑份礼物呗。钟静竹态度颇为诚恳,一脸的谦虚求教,田五月一愣,笑得花枝乱颤。
盼盼,你这是qíng窦初开呢?会不会晚了一点?田五月这人嘴有点毒,伸出一指,勾起钟静竹的下巴,有点轻佻,看上谁了?真是不得祖宗保佑的倒霉孩子。或许不是有点。
谁说我送心上人了!钟静竹反驳,面色一变,略有羞涩,真是半点说服力都没有。田五月自然不信:哟,不是心上人能下这么大的血本?这里可是本市出了名的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