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化作心疼,越来越浓的爱意。
是你啊梁池。钟宁兰的声音柔软下来,却有些失望,幽幽地别开眼。宁兰,你下来,天都快亮了,该睡了,明天不是还有比赛吗?不好好休息就拿不到冠军了。梁池最懂得如何哄她。
是啊,明天还有比赛呢!钟宁兰恍然般,可是我不能参加了,我受伤了。她抱着双手,几乎蜷缩起来。
伤哪儿了?快下来让我看看。梁池的声音极尽温柔,却很焦灼。钟静竹就好像是个多余的人,站在两人中间,难受得弯了腰。
来不及了,我已经这样了。她摇头,很用力,将发髻里的最后几缕头发也摇散了,越发地楚楚可怜。
宁兰,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来得及!你先下来,好不好?梁池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哀求,湿漉漉的头发,往两侧的脸颊倾下水渍,几乎让人以为他在哭泣。
不!来不及了!我这么脏,他一定不会要我的。钟宁兰垂着头自言自语,忽然回头,目光直刺钟静竹,盼盼,为什么要和我抢?
这是钟宁兰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一跃而下,钟静竹扑到边缘,却连她的裙摆都不曾摸到,梁池也是趴在那里失神,看着人影越来越小。
姐姐!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