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师兄一样,赶紧抽了纸巾要替姚师弟擦脸,姚师弟飞快地后退,连凳子都推翻地,不让钟静竹碰到自己分毫。
没事师姐,自己来就行了。一面还要倒退,一面抹了把脸上流淌的咖啡,形容láng狈。其他师兄都嘿嘿笑起来,似乎知道什么□的关系。
钟静竹不明所以,怎么姚师弟避她如猛虎呢?她自认为这师姐做得还算不错,大事照付小事帮忙,比这些只会指派他gān活的师兄qiáng上一百倍不止!这态度,太伤了。
她当然不会知道,那天自己喝醉了往他身上靠了靠,已经让他被厉苏辽的眼神伤到了,哪里还敢靠近钟静竹。
小师妹,gān什么亏心事呢?心虚成这样?赵师兄也算是帮姚师弟扯开话题,钟静竹撇撇嘴:谁做亏心事了?明明是吓,吓吓死的!她不过是紧张明天出庭,这辈子头一遭,又是做证,难免会紧张。
这位阿姨,您是要报案?那头,有位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跑进来,差点撞着。找钟静竹?她她吗?女的声音抖得很厉害,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
小师妹,有找!徐师兄吆喝一声,打断了钟静竹和赵师兄的嘴仗,那边回头一看,竟然是后母方茜。
静竹,静竹!方茜几乎是扑过来,软倒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