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圈招呼,接着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钟静竹脸上,她面孔涨得绯红,刚刚厉苏辽说得太快,她根本没记住哪位伯伯姓什么
脚伤好全了?厉母和厉苏辽的感觉很像,温柔淡雅,还带着笑。好全了,能蹦能跳。说着还没控制住自己一般跳了一个。
恩,小姑娘还是活泼一点好。一旁看着很威严的厉父开口便是这样一句,钟静竹却不知为什么脸红了。
虽然厉家来了不少亲戚,不过这样的场合不够正式,下次到家里来,我好一个一个地介绍。厉母笑眯眯的,钟静竹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了,一个一个地介绍
爸妈好像都很喜欢你。厉苏辽心qíng不错,钟静竹还没缓过神,忽然感觉耳边一阵风,接着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脑袋上,虽然重,却不怎么疼。低头发现竟然是新娘的捧花。
新娘笑眯眯地冲她的方向招招手。厉苏辽将捧花从地上捡起来,弯腰附在钟静竹耳边:嫁给我。声音很轻,接着便是他单膝跪下的动作。
几乎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这里,新娘更是不遗余力地起哄:接啊!周围便开始此起彼伏地喊着接啊!接啊!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个捧花,可只有钟静竹能看见套在一种一朵玫瑰上的戒指。
厉苏辽微微侧头